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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95 章 去儿童公园玩

  这天木子李去车间跑了三趟,而她感觉奇哥总是瞪着个脸,她心想,半年多了,真得对她没有一点感觉吗?为什么要忍受呢?快下班的时候,明主任她们开了会,回来后气哼哼地,让木了李去看砂轮轴淬火,却没有看仔细说:

  “没有了。”明主任说:

  “怎么会没有?”于是一起去看,原来是木子李没有看清楚,于是明主任说:

  “你呀,还是记账的,一点也不知道。”她强忍住眼泪,觉得挺委屈。唉,师傅,她其实是很认真的,为什么要指责她,可她就是错了,她知道自己错了,没有看清就乱讲话,害得她听了一顿骂,真是活该。她觉得眼眶有点湿润,喉咙有点酸,明主任也正在气头上,大约觉得语气有点重,挺轻声地对她说:

  “你去吃晚饭好了。”她说:

  “等一下好了,我刚刚吃过几块饼干。”师傅的脸色暖和下来,等明主任开好施工单,她再到寝室里,眼泪流了下来,觉得干活真得很累,也特别想家,真是的。寝室里其余几个女孩都出去了,她便自己买菜吃饭。先躺了一会儿,再洗头洗澡洗衣服,她真得很希望奇哥来看看她,她觉得很是孤寂,能让他陪她度过孤寂的时光,估计是不可能的。

  收拾好后她便去车间干活了,周新星上中班,那天在他们的寝室里,表示了对奇哥的不满,说他不讲信用,讲过的话不算数,她知道周新星会去说的。到周新星那儿,他很是开心,说:

  “给你吓了一跳。”她说:

  “我蚊子咬死了,有蚊香吗?”他说:

  “有红花油,在寝室里。”便和他一起去寝室了,她说:

  “周恒悟不想做了。”他说:

  “周恒悟的话不要去相信他。”后来周新星吃着夜点心进来,两个人聊着天,她说:

  “去上海一趟,对你的印象要改变了,以前在心中总认为你是小孩子,不懂感情,可现在觉得你们长大了,不要和你们相处了。”周新星说:

  “相处这么久了,搞不清你做人为了什么?”她说:

  “朱岸虎聪明,从搬寝室的那一天知道拉三轮车来,你至少一个人敢去问,独立的思想,周春奇一副大人相,在新安江发生纠纷时会打电话。”他说:

  “今天收获也没有,和你吵架,在吵架中产生友谊,更加珍贵。”这上小伙子有时就是很真诚的。

  这天下班后木子李和郭珞琳去周新星的102寝室,走到一半时,周新星骑着自行车来了,他先问:

  “木子,我的活不够做呢。”而后他说:

  “一块去吃。”原来快要下班的时候,他对她说:

  “今天晚上你烧鸡要不要吃?”她说:

  “要的。”

  “那你来寝室,几个人?”

  “不用问几个人,反正大家都是比较合得来的。”吴卫红恰巧也在,说起:

  “这种天气可以去田里抓黄蟮了,知道有多少粗?”她说:

  “是活的吗?”他说:

  “烧起来时,朱岸虎说??????”话还没说完,周新星说:

  “你不要多话,一定要给木子李一个谜的。”一走进他们的寝室,里面有张一栋,周春奇还有蒋宇,正在桌上张罗着,有烧鸡和醉花生,还有些别的零食。大家站着坐着便吃,一边吃,一边讲笑话,讲上次去上海旅途的事情。周新星讲孙炎军气得要命,因为他名单上没有名字,他可是压机车间主任很看重的人。讲着赵海平的吃相,周新星还来个动作模仿,大家哈哈大笑。奇哥极快地吃着,而后便去洗脸,说要去买票,去儿童公园,一忽儿还说着:

  “明天见。”给人一种神秘兮兮的感觉,真是好笑。周春奇走了,饭桌上的和平气氛不见了,木子李感到忧闷。后来她去洗手间,打开水龙头,一股生锈的黄色水冲下来,她禁不住叫了起来,周新星忙进来,说:

  “那一个水笼头是不开的。”接着打开另一个水笼头,很自然的关上了抽水马桶的盖子,他道是想得多的。周春奇又进来,买来了棒冰。她很轻地说:

  “不用回家去,大家一块出去呀。”大家吵闹着,估计也没有人听见。有杨树钢进来,因棒冰不够分,于是男孩子便打赌,猜手中硬币的正反面,结果杨树钢输了,于是他出钱去买来了棒冰了,于是大家接着又吃了。木了李收拾好他们的饭盒,没有去洗,只是归纳一处,扫了地,却没有把垃圾去倒掉的。要走回自己寝室的时候,周新星说:

  “木子李,为什么不洗饭盒,这样不能走的。”杨树钢说:

  “看你这样还嫁得出去。”于是大家笑,木子李当然也没有去做这些活,回自己的寝室了,她总以为周新星他们会来的,结果等她去车间,顺便去看他们寝室的时候都已关了门,奇哥他们可能回家去了。而后和寝室里的小姑娘去逛街,东逛西游,木子李给自己买了一套裙子和一件短装,回来后却觉得一点也不称心,她觉得很累,很快就睡在床上了,郭珞琳给她把床上的衣服整理好,又帮着把蚊子赶出,再把蚊帐放下。这之前有好多蚊子咬着,她也懒得动。唉,真是累的,连这些也要郭珞琳做的。有时和郭珞林也聊天问起接触的人感觉如何,她会很认真的说:

  “周春奇给人印象是不太说话,周新星是给人一眼就看到底的感觉,应小水的老实和周春奇的又不一样,张一栋颇有心计的。”小姑娘要么不说,一说很有板有眼。

  一早上班,木子李便觉得头痛,周新星和周春奇都不上班,也真是的,朱岸虎了没有上班,因和中间库是对面,一下子能看到,明主任问她:

  “怎么朱岸虎没来上班?”她说:

  “昨天问周春奇,他说可能要请假几天。”心中想也许他不来上班了,也不再多说了。

  她有点傻乎乎,又那么爱罗索。一早上班就觉得自己有点凶,一副凶巴巴的样子,杨华越来越被人淡忘,他总是一副不愿被人注意的样子,老低着头,而平时她总是要说他。有时和师傅聊起杨华,师傅说:

  “杨华可能有什么心病。”真是的,那么压抑。而她觉得她就是有点仗势欺人,杨华的性格太压抑,比起周春奇还要压抑,她发现自己在失去信心,曾下过决心,要对奇哥充满信心,可现在她只顾着去玩,把这念头给压下去了。她还常常对应小水说太忙了,其实就是不想和他一起出去了。她在发生着一种改变,看样子她不能对一个人抱有恒心。

  1994年6月7号这天让木子李觉得很狼狈。一下班她洗头洗澡,在洗头时,和郭珞琳正在讲笑着,张一栋进来了,说要听磁带,向木子李借,于是便拿给他时顺便说:

  “你们倒是聪明,我还没有听过呢。”正在吃饭的时候,应小水进来了,他很随便在她的床上坐着,她是一点也不习惯。而后他去斯光雨那儿吃菜瓜,后来斯光雨说:

  “你们要去儿童公园?”她说:

  “嗯,你也去的。”斯光雨说:

  “应小水没有叫我,我不去,我要去城里。”她说:

  “应小水对我说是你也要去的呀。”斯光雨去城里了,她看着对方有点不高兴的样子,心中在想斯光雨也太任性了,这样只会引起男孩的厌恶,要做一个惹人乖巧的女孩,偶然任性一下会显得蛮可爱,但如果成了脾气,会让别人敬而远之的。而后三个人便去了,郭珞琳带着她,一路上她总是唱着歌,后来她买了票便进去了。

  里面有五彩的灯。对门口有一个圆形的喷水池,飞花飞溅,在五彩的灯光下,给人一种挺舒服的感觉。郭珞琳和应小水去坐碰碰船,周恒悟在那儿做管理员,他白天在厂子里上班,下班去儿儿童公园做工。如做的好,厂子里便不做了。他见木子李一个人站在那儿,便带着她坐碰碰船。后来又去坐观览车,在高空中看下面的人群,她实在是有点恐怖。望着对面的应小水,她忽发奇想,如果是雷哥,又会是怎么样的一副情景呢。在儿童公园逛了一圈,又回到喷水池边,便回厂了。去应小水那儿,102寝室有人了,和周春奇说去儿童公园了。大家吃着菜瓜,木子李说:

  “坐得有点紧张,小腿酸了。”应小水笑着给她拧小腿,后来有厂里的同事也进来,大家吃着桃子,坐上一会儿,到九点钟便出来。看见周新星他们的房间里亮着灯,便去敲门,重重的用手敲着,敲得她实在是有点心慌。周新星赤着膊开了门,见是她们,说:

  “等一下。”便迅速穿上衣服,大家坐下,木子李随手拿起书,看见书上有孤寂二个字,她会说:

  “我看见孤寂两个字,心会跳得快起来,我的手上也有孤寂两个字。”周新星说:

  “在手上哪儿,让我看看。”她当然不肯,在胳膊上的。她说:

  “好几年了,我也在淡忘了。”周新星斜躺在床上,听着录音机,她坐在他对面,有斯光雨来敲门,送来了菜瓜,于是大家一起扇着风扇吃着菜瓜。斯光雨和周新星笑着,斯光雨也哼着歌:

  “一个爱过多少人?”周新星唱着:

  “一生经过多少事?”斯光雨说:

  “你唱错了。”周新星说:

  “一样的呀。”木子李说:

  “你错了为什么要强词夺理。”斯光雨说:

  “你错了,爱过是人,经过的爱是小狗,小猫,一件事,一个人,一个动物。”讲着讲着,斯光雨讲出了绍兴话,乐得周新星在床上哈哈大笑,木子李说:

  “周新星是小孩子,你不要见怪。”斯光雨说:

  “我知道的。”也真是的,她为什么要讲这种话,管她什么事。还有她总是口中说着周新星是小孩,唉,以后不要讲这种话了,人小人大是一个人的表现,又何必在口头上一定要校正呢,更何况她们仅仅是朋友相处。周新星诚实活泼,心地坦率,充满智慧体魄强壮。可为人太单纯了,经不起考验。周春奇忧郁,有心计,逻辑思维强,但身体素质差。唉,她需要的是体格强壮,而逻辑思维强的人,可奇哥总是不懂她。

  周新星问她:

  “那天上午你去干什么了?”她说:

  “我去看姨妈了,姨妈一只脚骨折了,用绷带绑着,动也不能动了。起码要半个月。”她请假出去,看姨妈是一个原因,真正的原因是上班吃力极了。周新星说:

  “你也吃力的。”她说:

  “就是吃力,带去东西,本想回家,我爸来了,便也不回去了。”正自聊着,周春奇来了,也加入聊天中,于是木子李帮周春奇的腔,周新星说:

  “胳膊向外了,真气人。”他加重语气对周春奇说。周春奇说:

  “我去买了蚊香。”她说:

  “周新星有蚊香也不会给你的。”他看着她,她觉得有点慌,拿起开水杯掩饰着说:

  “你喝吧。”十点钟了,她们便回自己的寝室了。从前门走,周恒悟刚从门卫那儿来,看见他们说:

  “厂长坐在门卫里。”于是便从后门走,真没劲,象做贼似的。

  第二天上班,周新星兴冲冲地走过来说:

  “郭珞琳自行车钥匙在不在?”她说:

  “在的。”他说:

  “上次正月里一起吃饭的那个男伙伴来看我,我要陪他去五里亭。今天下午我很忙。明烟让我上中班,刚刚好。骑车到家里,碰到了伙伴说要来看我。”他还说:

  “比上次你哥来看你还要高兴的。”看他一副得意忘形的样子。她又在说:

  “真是个孩子。”他说:

  “是个小孩子,比你大了一点点。”他们见面老爱指责,对方人小,真是小孩子要吵架。她说:

  “代向你伙伴问好。”她有毛病,这句话的意思,怎么也表达不好,好象是胆小的样子,周新星解释说:

  “他也很想见你,可他常穿球鞋,穿了个皮鞋,起了泡,出了血,又加上怕碰到你的师傅,便也不过来了。”唉,这个男孩,谁要你解释,她们之间也不过是朋友罢了,他这样反到是显得她小气了,算了,她们的交往也算了。和周新星讲着买录音机,他会说:

  “你呀,录音机不用买了,年纪有二十三了。”她感到心在下沉,二十三岁怎么了,二十三岁就不应和他们吵闹,真是的。其实是不要和他们嘻嘻哈哈了,毕竟他们和她不是同一轨道上的,两颗恒星,算了,她是她,她讨厌一个男孩对她有过份的亲密。

  早上看施工单的时候,褚文军抢过去了,她说:

  “要我看,我不知道谁没有开过施工单?”他竟说:

  “你不知道?算了。”她说:

  “有毛病。”心中气得不得了,这种男孩那么自尊,那么自以为是,她才不会让自己去找这样的男友,她喜欢一个人生活。

  她有点爱买弄,下班后洗完澡便去外婆家了,前几天和二舅妈约好去医院看望小姨妈。他们还在吃饭,便等他们吃完饭,带着钟雪丽一起去医院,其实她很是担心,因为她不常带人,总是别人带她。到了医院门口,二舅妈买了斤新鲜荔枝便进去了,小姨见到她们很是开心,拉响着喉咙,她在二舅妈和小姨面前,不用假装,象个小孩子。爬上小姨的病床,又吃香蕉,显得蛮开心。二舅妈问起小姨父,小姨说:

  “刚刚走了,吵了几句,同病房的人要小便了,男的出去。”小姨总是恶声恶气,小姨父以为是开玩笑,后来小姨又说了一遍,大约有点伤到自尊说:

  “走出去就走出去。”小姨竟会说:

  “出去了,以后别进来,是爸妈生的话。”她越说越气,哭得眼泡也肿起来了,她们都说小姨是小孩脾气,小姨父那么老实的人也会发脾气。小姨倒是说了句良心话:

  “他道从不对我发脾气的。”小姨好幸福。二舅妈开导着小姨说:

  “男人有时也有自尊,再加上天天要干活很迟,又要加班,烦倒也是挺烦的。”木子李说:

  “人烦得时候,特别容易发脾气。”她看着二舅妈,二舅妈不愧是知书达理,她们家挺和睦,二舅体贴能干,舅妈也对二舅很好的。出来后,天下雨了,在商店里躲雨,她唱着歌,看着街上来往的人,因为下雨,有不带伞骑车的人,佝着身子,用力蹬车,也许心中有个念头,别误了约会的时间,也许要去谈生意。二舅妈说:

  “你们看牢,也许有人会送伞来的。”二舅妈和二舅到底是好夫妻。如果有一天,她和心中的人结合了,他会对她好吗?他会在雨天送伞吗?她努力摇头,让自己走出迷茫。二舅还是来了,二舅妈很知晓二舅的脾气呀。

  雨有点小了,便骑车回家了,到了二舅家,换了衣服,穿上二舅妈的连衫裙回厂。一到寝室,觉得好闷,雨下得越来越大了,便打着伞,去周春奇那儿,他上中班。叫他帮忙去买墙纸,他说:

  “明天去城里帮你带。”又谈了一会天,他说:

  “这几天天天去儿童公园,娇阳如火的时候也淋了个雨,玩急流勇进的时候,全身也湿透了。”她说:

  “这几天还可以玩,下个星期便不能玩了。”他很开心的笑了,此时他的神态挺舒畅,也很乐观。他问:

  “你淋湿了?”

  “嗯,我已淋了好几次雨,别人的衣服有好几套,我穿了一套来。刚从医院门口出来便躲雨好一会儿才回来。”他问:

  “你又去姨妈家了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
  “说是开刀,骨折了。同病房的一个女的,是去玩赛车,碰到一个中年人而弄伤了脚。”外面有一辆招手车停了,有人下车,她说:

  “看到车子便想着回家。”他说:

  “你哥的车子是这样?”她说:

  “不知道,我没有回去过。”他说:

  “噢,那就快回去吧。”她说:

  “因为这儿也有个哥哥,便也不去了,假如没有,我早就回去看了。”他笑得很开心。她怕自己再呆下去又会胡言乱语。便说;

  “明天你别忘了带墙纸,我要回寝室了。”唉,奇哥那么聪明的样子,一点也不愿意透露心中的感觉。算了,能叫哥,她觉得够幸运了。别的什么她都不管了。她有点恼恨自己咄咄逼人的气势了。

  这天中午去寝室,她实在是吃力的很,奇哥是清秀,他是不是她梦中的影子,有时她又好矛盾。周新星他是个不切实际的男孩,而奇哥是个太切实际的男孩,她呀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女孩。当她吃糖的时候,她很少会想到不要再吃了,可也克制不住,如果他对她有意,怎么会克制得住,如果她是真心的,又何必那么凶巴巴呢。两个人相处久了,如果男孩对女孩动情,而女孩说:

  “那是不可能的事,一直都把你当成哥哥看。”男孩会多少失望,如果女孩对男孩动了情,男孩认为那是不可能的,那又是什么理由呢,真是傻透了。她很希望有一个关心她,爱护她的男友,象哥哥对待妹妹一样,可外表的她又表现出一付凶巴巴的样子,那又是如何。其实男孩都喜欢稍微温柔点的女孩,她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。她有时会吐露心中想说的话,可有些话她始终都不会讲。她和周新星、周春奇他们相处,要换一种形式和他们相处了,她总说奇哥是深沉,可现在她只想说他胆小,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说他胆小了,她不要去说会引起他的反感的。他很爱脸红。

  师傅把应小水的照片给了他,他说要看其他的照片,木子李说;

  “有什么好看。”他问:

  “那底片呢?”她说:

  “我已全封好了。”她拉响着喉咙说:

  “还有一筒胶卷没有洗出来。”应小水把钥匙给拿走了,她说:

  “拿去好了,我抽屉的钥匙又没有的。”她很大方的让他开,结果他开了抽屉,她却把底片给藏起来了说:

  “咦,没有的怎么会可以开的。”师傅和陈碧石哈哈大笑。唉,不要那么随便行不行,女孩,应小水有自己的世界,不要去干涉好不好。在别人的眼里,她和应小水那种亲密样,会引起别人的误解,会影响他交友。她总是嘻嘻哈哈,哎,女孩注意一点印象。

  当她面对奇哥的眼睛时,她便会产生一种惊悸,她会想,她完了。选择了他,她什么都无所谓了。只要能在他身边。

  看着要下雨了,去寝室收了几件衣服回来,。刚到车间门口,便传来了师傅和生产科长丁跃进的焦急声音:

  “快,快去搬磨光机。”便急忙跑出去了,本不想去,可看着师傅已拎了二箱磨光机,一想不对,连忙跑去搬了。雨下得大起来了,车间里的人也赶紧出来了,大家齐心协力,一派紧张的样子,还好都搬完了,雨下得越来越大,便再去寝室里关窗户,雨已经洒进来了,地上有点湿了。

  去外婆家,把钥匙随手就放在楼上的床上,后来要回来找钥匙却记得自己放在楼下的,便去楼下找得要命,外婆也找得满头大汗,木子李也找得满头大汗。她还肯定在楼下,很是绝对的,楼上楼下找,结果在楼上发现了钥匙。唉,这个记性,闹了个大笑话的,真是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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