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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16 章 不知何事生气

  这天还有十五分钟就要下班了,木子李去打了开水回寝室洗了个澡,觉得人轻松多了。去食堂买菜,迎面走来了奇哥,她问他:

  “自行车在你哪儿?”他说:

  “噢。”这小子应声就走了,这小子惜字如金。

  吃过晚饭到奇哥上班的地方却是没人,因他上中班,估计还没有到时间,便也不打算去他寝室,那儿人多,别人会打趣她的,借了自行车和陈建平一起去二舅家,陈建平也是二舅的学生。一跑上三楼,钟顺苗也在,闻声开了门,她先进去了,换上拖鞋,二舅妈他们正在吃饭,二舅妈站起来,和二舅齐声问她:

  “你一个人?”

  “嗯,是一个人,他有自己的事。”

  “上中班?”

  “是的,下面还有一个人,大包小包的。”陈建平刚好进来了,打了招呼就坐下。饭桌上还有两个老师,一个沈老师木子李是认识的,她骑得热了,忙着打开电扇,二舅妈叫她削苹果,于是她剥了几个桔子吃,去看桌上的菜,一盆鸡翅,一盆花生,肉,还有些,菜倒丰盛的,她还叫出菜名来,沈老师开玩笑说:

  “那个叫凤翅。”木子李吐吐舌头,去洗手间洗了手,接着吃水果。待吃完饭后,二舅妈和二舅收拾着,木子李说:

  “二舅,你坐着,我来。”二舅妈开玩笑说:

  “还是自己人好。”大家坐下聊天,二舅妈削着苹果。沈老师说:

  “木子李会讲许多了,以前不会这么讲。”木子李笑着说:

  “那是从二舅那儿学来的。”他们聊着教育局的事,而她则是吃着东西,而后二舅和沈老师他们去看蓝球赛了,二舅妈和她们聊着天,问她和男友的事,说是差不多的,说起妈对他的印象还是不错的。

  有电话铃响起,是小舅从上海打来的,听到小舅的声音,木子李也是很开心。去二姨家,二姨他们去看电影,二姨父在看着小店。便和他聊上几句,岁月不饶人,二姨父那强健的体魄松驰了许多,脸上也出现了皱纹,他讲起女儿有一种骄傲感,什么注册护士,什么唯一的一个,又讲起小舅读书的费用大都都是他出,又讲起木子李哥的事,说起她哥上个月从二姨那儿借去了一千元,也说起外公准备去她们家一趟,去看看自己以后的家。而她则只是附合着,并不想惹起他的不快。她在心中说‘我哥的事,他自己会解决,既然帮不上忙,用不着别人来教训。’她道是忘了不是从他们家借了钱呀。后来便和陈建平回厂。

  回来后便去奇哥那儿,讲给他听晚上的事,请他帮忙明天买鞋子去,他说:

  “我用去了一百元,还有二百元,要去搓麻将,想搓的时候去搓。”她说:

  “我要回寝室了。”他说:

  “还早,你听不下去,不要我去搓麻将的。”她说:

  “不,你是独立的。只不过搓麻将对你身体不好。”他说:

  “我姐见我搓麻将,说说不理,她要哭的。”她说:

  “以后去二舅家打红星?”他说:

  “我不去。”十点光景便回寝室了,晚上睡觉,挺难受,蚊子多,还有老鼠在走动,吵得她就是睡不着觉,想着她的确变了许多,变得爱多话,变得有点满不在乎,变得有点不修饰内心和外表,变得老于世故,也变得让人捉磨不透。真是的,那么会变干什么呢?

  第二天,二舅妈打来电话,问:

  “木子,体育馆的票要不要,去看蓝球赛的?”她说:

  “要的。下班后我会来拿。”下班后,天下着毛毛细雨,和郭珞琳洗过头后,便去车间奇哥那儿,琳也一起去,和琳吵闹着,看不出他的什么不快,过去的灵气重新在他身上出现,他又显得生机勃勃了,问他:

  “去不去寝室?”他说:

  “等下我会过去的。”木子李便和郭珞琳先到他的寝室里,孙军,张一栋,赵海军还有周新星在,坐下一起看电视,琳和他们打牌争上游,周新星在洗头,奇哥进来了,拿来了钱和鞋子还有洗发精。周新星开玩笑说:www.15mwm.com

  “木子李是无事不登三宝殿。”奇哥说了价格,多找给她十元钱,木子李笑着说:

  “不够你补上,以后有钱的时候我还给你。”他说:

  “谁给你补,吃得空闲。”她很不舒服听到这句话,他看了一会他们打牌,便要去上班,她也要和琳一起去城里了,拿了东西就走,却没有牵自行车,奇哥在后面说:

  “你的车子不骑了?”她才恍然大悟,真是的忘了骑车。

  到了寝室换好衣服,带了伞便去外婆家,外婆说:

  “这么迟了。”她说:

  “噢,不迟,昨天在二舅家接到小舅的电话,说他和陈月都很好。”外婆听了就是开心。再骑车去二舅家,推门进去,四人一桌正在打红星,二舅妈给她们票,让他们吃苹果,坐下吃了一个苹果,时间差不多,有姚春玉和钟顺苗来了,打了招呼便骑车去体育馆了。

  到那儿已经有许多人在了,而她和郭珞琳则是第一次去,也不觉得心慌,随着大家走上台阶,场内到处都是人,栏杆上,灯柱下,大声打着招呼,有中年、青年、老年还有小孩子,有骑车来,有开车来,有打车来,有摩托车来,也有走来的。体育馆四面写明东南西北门,买了小吃,从北面拾级而上,沿南面入口,去找座位,里面灯光通明,如同白昼一样,中间是个蓝球场,有许多穿着不同颜色球衣的运动健儿在练球,四面的座位由高到底,随着台阶上去,有三种颜色的椅子,靠北面和南面是交错的红黄绿。找到了南中区的第四排五六两个座位,还挺省力的。人很多,有穿金戴银的贵妇人,有身带BB机的中层人士,有随带大哥大的大款,有一幅纯情样的少女。她和郭珞琳则闲不住,谈东倒西,吃着瓜子和梅子,看场内体育健儿的拼博,投着那个精彩的三分球,运球的猛烈,传球的灵巧,都是年轻的小伙,平均身高都在1.9米以上,看得挺有味,一下子就是三个小时过去。回来的时候凉风习习,吃那个梅子有点肚子不舒服,以后还是少吃点好,吃坏了肚子有得受了。10点半到厂,一不小心钥匙锁到了里面,只好去找陈冬梅,她上中班,也不去打扰奇哥,洗了澡便睡了。

  这天叫周新星帮忙蒸一下晚饭,快下班时,上中班的奇哥做滚直纹的活,走到他旁边时,他说:

  “木子,给你晚饭烧好了,你没有蒸饭?”她说:

  “是啊,我没有蒸。”下班后,因没有带钥匙,便去陈武秀那儿借了只盆,走到奇哥他们的寝室,只有赵泽学和张一栋在看电视,很快周新星和赵海军买菜来了,孙军也买来了菜,便和他们一块吃着饭,二盆鸡端骨,一盆田椒,二盆螺蛳。周新星说:

  “周春奇自己会买,我便不买了。”刚吃上几口,奇哥来了,问:

  “买了几盆?”孙军说:

  “我又不知道你要带?”奇哥说:

  “我忘了,太迟了。”于是也坐下来一起吃饭。在他们那儿吃饭,总让木子李感到拘束,感觉很不自在。奇哥问:

  “昨天去看球赛,怎么样?”她说:

  “还挺好看,看了三个小时。”他们都吃好了,她和奇哥还在吃,周新星开玩笑说:

  “木子现在吃锅焦,是将来管教你。”奇哥说:

  “好的。”她却说:

  “不要多嘴,周新星你总喜欢多嘴。”张一栋说:

  “小两口吃吃,真有味道。”周新星说:

  “不要多嘴,看得眼红自己去谈。”看他气哼哼的样子,木子李意识到她讲话太过火,在别人那儿,她可以嘻皮笑脸,可在奇哥面前会显得一本正经。那天舅妈说去买什么鞋子,脑中想的是因为你们对我好,却不料说出来的话却是:

  “便宜的呀。”咦,什么时候变得笨了。吃完晚饭后,回到寝室,觉得无聊,便换上拖鞋骑车去三姨家了。

  三姨在撕纸,便帮着撕,说上一会儿话。到三楼时,姨父在烧菜,见她来了,便赶紧去菜场买菜,他们家就是很拥挤,都是纸一类,但书也是很多,晚上的时候对她来讲却是挺开心,开一盏灯,拥被而卧,还可以看书,蛮舒服。和三姨聊天,木子李说:

  “菜煮的熟一点好吃。”三姨却说:

  “煮熟好了,要多用煤气的。”听了象吞了一只苍蝇那样难受。三姨总是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,口气生硬,不乱发脾气却斜眼看人,觉得这个家庭处处充满矛盾让她觉得有一个家好怕的。不想学三姨那样的脾气,尖喉咙软心肠,相反姨父显得和气多了。气氛在玩笑中融洽,吃了三个梨头,看完一本书,就睡在三姨家了。

  第二天回厂上班,才得知奇哥昨天干活出了差错,他倒是好,依然和别人谈笑风生,是的,她就是要这性格的奇哥。和师傅,杨沈伊,还有杨树钢谈天,十月一号去哪游戏,木子李和师傅商量着去普陀山游玩,杨树钢讲起去年七月初七看巧云的事,说:

  “那时你们已在处对象了,我们都还蒙在鼓里。”大家一通玩笑,而她也只是笑笑。

  奇哥在钻床干活,木子李走过去说:

  “我晚饭没有蒸,去外婆家吃。”他说:

  “你是不是米不够了?”

  “米倒是够,先到外婆家,最好是回家一趟,挺想家了。”到了外婆家,钟顺禾去伙伴家还没有回来,钟顺苗说:

  “木子,带你去伙伴家。”因他明天还要上学,再加上外婆还担心,大舅妈又讲起两兄弟上次去别人家摔了一跤,人倒还好,车修了259元,别人的手受伤了赔了100元,再加上吃了碗面条,天也黑了,便也不打算回家了。和外婆外公聊天,讲起周春奇家的情况,讲起外公什么时候去她家。很快她就回厂了,直接就去奇哥那儿。他奇怪了:

  “咦,外婆家还不去?”

  ”去过了,要不然饿死了。”

  “明天捎你回家。”

  “好呀,我们乘车去。”

  “乘车太吃力,要第二天回厂的。”她不响了,他又笑着说:

  “明天晚上去你家,好不好?”唉,这个男孩总是有一套让她心动。他在干活,她因有书借来,想去看书,便问他:

  “要不要帮忙?”

  “不用。”他说:

  “干活越不越吃力了,坏了一只滚丝轮,听了几句骂声。”她说:

  “你是鼠胆包天,我要去洗衣服了”她说着便回寝室了。

  天已晾了许多,伏在被上有一种温馨。上班时,有机会和师傅交谈了一会,说:

  “昨天去钻床也是生气,周春奇说越做越吃力,做坏了两只轧丝轮,他说你师傅说最笨的人也会干活,我变成了最笨人的人了。”师傅笑了,事情过去了,师傅脸上不再有怒气了。但也不多讲什么了,她说:

  “那天我去姨妈家了。”心中有一阵轻松,终于有辩解的机会,并且和师傅谈到了奇哥。时间总是过得难熬,紧张得有点不知所措,师傅煞有其事的忙着,一忽儿开抽屉,一忽儿关抽屉的,搞得心中有点惶惶的,坐立不安。

  去周新星那儿,他说:

  “我那儿有许多新书,到时你来借。”和他聊着开心的话,笑声就是很响,无所顾忌,后来他说:

  “我不借了,对付女孩子,不能迁就,一迁就,这个男孩就上当了。”他接着说:

  “书在周春奇那儿,周春奇的女朋友是个无赖,什么东西都赖。”她说:

  “你是蠢笨牛,吃饭的东西是牛槽。”他说:

  “大胆的讲出来所有骂人的话,我要听。”她说:

  “无赖的样子反而无生趣了。”就走开了。还是忍不住好奇心,去问奇哥:

  “周新星说‘有许多新书在你抽屉里’?”他说:

  “没有呀,我怎么知道?”

  “噢,是周新星骗我。”他问:

  “什么时候去你家?”

  “下班后。”他说:

  “我带你。”她说:

  “最好乘车去。”他说:

  “那太辛苦了。”她说:

  “骑车更辛苦,最好乘车去。”他说:

  “那好吧。下班后,你骑过来好了。”她一听,心中非常非常高兴,说:

  “遵命,五点钟等你在厂门口。”去周新星那儿,要一起去周春奇那儿对正,到底是谁在骗人,结果周新星说:

  “噢,你们两个联合起来攻击我呀。”她一听,反而成了对方取笑的对角,赶紧溜了,心情大好。

  下班后,他骑车带着她去停车场那儿,还有王超培一路同行,这是个书呆子气很重的男孩,背一只包,拎一只袋,带了放多苹果去看他的妈妈,停好车子后,奇哥去买了水果,便上车,路上很是融洽,讲着厂子里的趣闻,同事的交谈,也看着落山的太阳。

  到了家,门前有许多人在,哥哥和伙伴在浇水泥板,爸爸去田里打药水,大家讲着笑话,妈赶紧杀了只鸭子,姨妈在帮忙着,用高压锅压着,奇哥这个男孩妈还是比较满意,很快就可以吃饭了。这之前,木达去小店买啤酒,便让他带了支棒冰,给他钱不要,这个男孩强壮了许多。吃好了饭,陪着父母聊上一会儿,便看电视,很快便去睡了。在哥身边,他拥着她,吻着她,很是迫切,而她实在是害怕,他有多难受,就得忍着,她赶紧回父母的房间去睡了。

  早上回厂,在车上一个顾客和一个售票员争吵起来,仅仅为了相差五角钱,买票的人念了几句,那个男的说:

  “再念巴掌要你吃一个。”买票的说:

  “怕你什么,你打打看。”此时快要停车,木子李正奇怪那个驾驶员自私一点也没有声音,那个男的下车时,随手在一个售票员的脸上一巴掌,女的当即就跟了下去,驾驶员才下车去追那个男的,一个逃,一个追,她竟然觉得也不怯场,和奇哥一起下车,走向那个停车场,边走边讲说:

  “那个驾驶员是自己老婆没有办法。”奇哥说:

  “那男的肯定要等车打人的。”

  上班时好不容易克服了紧张拿了苹果去周春奇那儿,不知道为什么,有时候他让她好紧张,好象连大气也不敢透,有时又太惊喜了,让她不所措的。给他苹果,他气哼哼地说:

  “不要吃。”咦,谁得罪了他。这家伙好难缠的呀。

  从奇哥那儿受了委屈,周新星进来了,忍不住掉泪,他说:

  “你说过要自己坚强,怎么又变了。”擦干了泪,坐着和陈碧石讲着交友的辛苦,观点一致,为什么一定要结婚呢,大家互相玩乐,而最终一个人生活该有多少好。她说:

  “我们谈起来是个错的决定。”张律林说:

  “你们早已谈起来了,已有三年了吧。”真的,是有三年了,可是她也不知道算不算是个错,不过要坚信错也不悔。非常非常的想家,却又害怕回家,怕爸愁苦的脸,怕哥哥不在乎的神色,家里一切都乱七八糟,不敢一个人回家,怕自己忧郁,可因为太在乎了,反让她觉得累,爱情有滋味有苦有甜,品尝饮尽,用一生去赌博。人也懒散了许多,好象一切都觉得无味,连笔也难得拾起来了,想想做人也不要这么累。自己的爱好和兴趣最好不要改变,罢罢罢,一切随缘好,还是不要放弃自己的爱好和兴趣,让自己有一点值得骄傲和产生自信的地方。19一直闷闷不乐,下了班,洗头洗澡,然后看书,天暗下来了,便过去骑自行车,走到奇哥的寝室,灯倒是亮着,可敲了几下门,没有,连自行车也没有,便回寝室。想想有点委屈,可转而一想,奇哥好几天没有回家,是该回家了。郭珞琳给她借来了车子,她便一个人去城里,刚骑上自行车,却一下子想不起究竟在什么地方买的,想了好久,才记起是在一百买的。便一个骑车过去,夜好黑,路好长,咦,周春奇这家伙总是以自我为中心,他一不高兴,什么事也不会过问,很多事还是自己去做好了,去换一下爸的剃须刀。

  到了一百,站柜台的是个女的,便把事情的经过说了,说是买了一只电动剃须刀,不好用,她问:

  “是什么时候买的?”

  “2号买的。”

  “时间间隔有点长了,现在是18号了。”她又问:

  “是哪个人?”木子李说:

  “是个男的。”

  “那你找他好了。”售货员不再言语,脸色很是难看,木子李觉得自己很是镇静,心中有怒气:

  “那如果当事人在,可以换?”他说:

  “不大有的换,你还是明天找柜组长吧。”于是便也不说话,回厂了,看上一会儿书便睡了。

  第二天请假去换,一走进,便问店员:

  “柜组长是哪一位?”一指那个穿格子套裙的,柜组长露出笑容,木子李说:

  “柜组长,我找你有件事,这个月买了只剃须刀,一点也不好用,你帮着看看,究竟是什么原因?”她问:

  “几号?”木子李说:

  “2号。”柜组长皱了皱眉头说:

  “买给谁的?”

  “我爸爸,2号回家,因不常回家,在这儿工作,所以今天才带来的。”她叫人试一下,究竟可不可以用,刚好有个顾客也在看剃须刀,于是让他试,他倒是没有推辞,木子李直接就说:

  “不好用才来换。”那个男的满脸胡须,木子李很是紧张的看着他用,他试过后说:

  “是不好用。”木子李说:

  “买了一点也不好用,便拿来换了。你们那么多放心在一百,满意在一百,我们是相信你们,发票也没有开,可竟然不好用。”柜组长说:

  “国产的不能保证质量,进口的绝对保证。”木子李说:

  “这只不要了,另外买一只吧。”而后花了170元买了一只进口的飞力浦剃须刀。接着又买了眼镜盒,回来时钉了个鞋钉,期间和钉鞋的老头拉个家常的,老头也是健谈的很,于是心情也好多了。

  一整天没见周春奇,后来他来拿箱子,给了他钥匙,,他还给她钥匙时,象是有话要说,可最终没有说出来。下班后,他又顾自回家了。木子李他们五个人一起去大世界,木子李和周新星聊天,周新星说:

  “昨天下午到今天,周春奇没有和我说过话,我去吵他时,也不理我了。”而后周新星写字条安慰她:

  夜色很凄凉,风絮轻柔有如叹息,苍凉的天空,有那么一颗孤独的星星,独自闪耀,象我。依着柔柔的枕伴着一丝冷冷的月光,此时我并不觉得它很温柔,寒意渐渐,有清泪划进脸庞,睁开空洞无助的双眼,享受记忆中的愉悦便又清清晰晰,但徒劳的无能为力,我再也拾不起往日的欢愉。

  喜欢经常用忧郁的眼光看湛蓝的天变成灰色,那不是一个好女孩。

  喜欢在晴朗的天空中飘着朦胧细雨的,也不是好女孩。

  喜欢以自己微小的触觉去感受一些并不那么重要的事物,由此联想翩翩那也不是一个好女孩。

  总喜欢那一粒芝麻当作一个西瓜看待,并为此乐此不疲,那也不算一个好女孩。

  假如能一看到我的人,听着我的话,念着我的字抚掌而笑者,才会是一个好女孩。

  胡谄淡竹

  她心中很是明白,她要找的人就是周春奇。